“总之这场螭吻会跟慎诗之肯定脱不了干系,待我去了水泽城,一切就见分晓啦!”
“那你让我来这里的原因是?”
“是沈召说你最近在跟他闹别扭,所以就让我传信叫你来这里,好像是说要送你一个惊喜。”柳秋安道。
容文胥起身头也不回的走向门口,柳秋安急忙抱住他的胳膊,可怜兮兮地道:“别走嘛……大不了我们一起捉弄他一把,叫他瞒着你到处沾花惹草!”
容文胥:“……”
感觉周身气温陡然下降,柳秋安有了不妙的预感。
过了一会儿,柳秋安捂着脑袋趴在桌上直唤哎呦,这时,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柳秋安以为容文胥去而又返,吓得身体抖了抖。
“是我呀……”
“唔?”柳秋安揉了揉眼睛,“小右?”
他戴好面具,去打开门扉,却见小右站在门口,面上也带着一张面具。
那张面具上除了额间画着长长的倒三角,其余区域皆是空白。
“太阳快落山了,属下来接大人去赴宴了。”
夜晚。
月府之中,席上觥筹交错,台上轻歌曼舞。
看似众人其乐融融,其实暗中互相试探。
穆长闲被秦晟强行灌了一杯又一杯,待秦晟又唤人端来新酒壶时,穆长闲终是受不了了,趁他不注意,溜之大吉。
还没溜多远,便又被眼尖的月初叫住。
“穆兄要去哪里?”
穆长闲悄悄叹了口气,转过身微笑道:“在下有点急事。”
月初朝他款款走来,闻言,莞尔一笑,接着看向穆长闲方才走去的方向,不解道:“可解手的地方不在那个方向。”
“我……”穆长闲语噎。
这时,有位红衣男子从他们身边经过,穆长闲微怔,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其吸引。
月初看着他的出神的模样,疑惑地小声唤道:“穆兄?”
穆长闲回过神,目光却依旧盯着那位红衣男子不放,忍不住问月初道:“那位是……?”
“嗯?”月初顺着他的目光回头看去,却见一位戴着面具的红衣男子缓缓落座,而一位黑衣男子护卫在他身后。
月初若有所思地收回视线,对穆长闲道:“那位是罗刹前辈,曾是江湖之中剑法最快的人,据说在他隐居之前没有人能看清他的剑招,也没有人能在他的剑下活下来。”月初想了想,又道:“罗刹前辈一直是不正不邪的存在,性情孤僻,不喜多话。穆兄若是有意要向他搭话,恐怕是困难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