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披金插花
到底为了什么
你坦白说吧
别等我向你传神
别想我开口说话
因为我是女菩萨
真正的女菩萨
你是诚心则灵
我是有求必应
可是我不能说话
可是我不能说话
可怜的和尚
因为我是女菩萨”。 听不得热闹,他扭了一下按钮,换了幽幽悲吟:“……花儿谢了,连心也埋……”
显示器里人迹稀少,只有某个屏幕,门口站着人影,十多分钟也不走。他算了一下,应该是陈星然家,他记得她独居,平时客气,提着手电筒和警棍去看。小麦乐得坐班赌马。
到了二十二楼,坚叔看到人还在,抖抖索索,身上长鳞片一样,轰隆雷声吓得手颤,按住警棍,走到几米开外,她抬头,从湿发遮蔽中转出半张白脸,坚叔认出陈星然,讪笑问:“才回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