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冒犯你职业的意思,但我不是你的主流客户群体。即使需要应召女郎,我也不会找你这种姿色和水平。”
“同样,我也不是街头那种流氓,饥不择食,随便拉一个女人就脱——”
“这样吧,我再给你二百块,你收工回家,我自己在这房间里待一晚上——”
冯简突然禁声。他低头,迷惑不解地看着自己□的胸膛,衬衫面前已经裂开一片大口子。
丧失耐心的宛云放下厕所剪刀,她就着那道人工裂口,撕开他的衬衫,把冯简的脏衣全部剥落。
冯简抬起头,难以置信:“你把我衣服剪破——你知道我的衬衫价值多少?”
宛云冷冷回答:“你知道我一晚上的出场费价值多少?”随后说,“既然你刚才付了我钱,今天晚上我就必须在这里陪你。不论我对你做什么事情,你都得忍着——”
☆、51 9.6
冯简沉下脸,在混沌大脑内思索一届皮肉生意怎么能做的那么霸王。他皱眉:“到底谁让你这么大——”
“闭嘴,”宛云警告他,“再说话,小心我强吻你。”
剩下的时间里,某人保持死一般的寂静。
他任宛云扒下衣服,喂他水喝,包扎脖子上的伤口。但在头发吹风的时候,冯简实在忍不住那股刺鼻的香波气息:“你把我当你家狗?”厌恶地从肩膀上把宛云的手打下来,“行了行了行了,你能不能赶紧走开?”
宛云见冯简差不多整理干净,也实在想脱下自己的脏衣服。
她将冯简带到外面:“房间里是密码锁开关,你如果能破解,可以自行离去。”
冯简报以轻蔑的冷笑:“这点雕虫小技,难得倒我?”
等宛云从浴室走出,冯简依旧在低头摁电话上的键盘。听到脚步声,他回头说:“……密码到底是多少?”
宛云接过冯简手里的电话,原本想给半山别墅和司机拨过去报平安,却发现电话接口不知何时已经断成两半。
冯简接触到她诧异的目光,依旧逻辑清晰的解释道:“我本来以为拔掉这个接口,就能推门走出去。但没想到……反正线路很容易就捏断了。这东西要紧么?”
宛云安慰他:“赔点钱就可以脱身。”
冯简沉默片刻,再从她手里拿过电话:“我其实还可以再安上。”
如此劳心劳累的晚上,甫脱重围,电话不通,身处黑巷,冯简的手机已经被他自己聪明的锁死,宛云索性决定在这个小旅馆里将就一晚。
那厢的冯简已经放弃维修电话,他抱着破损的电话,坐在床边上盯着宛云,很平心静气地说:“你是第一次站街?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