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伯气什么啊?莫名其妙。”
“可能是见我长得帅吧!毕竟你知道的,这人啊!都有妒忌之心,见到长得比自个年轻,还比自个帅的人,可能心里就不平衡了,这种事儿我都碰多了。”
“我明白,这种事儿我也没少碰,兄弟,看开点。”
“没事,我都习惯了。”
两人再怎么小声,可书房里头安安静静,张舒越还是听了个一清二楚。
这两,真真是不要脸。
不过,白子慕这人,晓得他什么身份了,竟毫无畏惧,怎么看都不太正常。
这年头平民百姓哪个见了官不是战战兢兢,他倒好,还能搁他跟前说他坏话,当初在考场里头也是这般。
真是岂有此理。
可跟晚辈计较啥,还是说正事儿吧!
张舒越见他们就烦,巴不得他们早点走,也不客套,抹了把脸,又深深呼了口气,才问他们想去哪家书院?说吧!赶紧的,他好安排。
楼宇杰觉得进哪家书院都无所谓,夫子教的他其实听不太懂,但白子慕说的,他就懂了,这次能考上,说白了除了突然勤勉外,便是白子慕每次总给他总结,教导精辟入里,一听他就能懂得啥个意思了。
他说:“我兄弟去哪,我就去哪。”
张舒越朝白子慕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