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啊。
光是听着,穆勒脑子和心脏就好像被重重地敲了一下, 他不敢想象卡尔万分之一的痛苦,身体就已本能地共他一同痛了起来。
伤在卡身,痛在娃心。
被单卡尔已厚厚地靠在穆勒肩膀上:“你不可以和他们站在一起说我,不然我就把你赶走。”
“我生气还来不及,怎么会呢?”穆勒为这个距离耳朵红了,心里又疼,想到卡尔每一个兴致不高沉默工作的日常,想到他漆黑的停车场里独自一人趴在车里痛哭的画面,那更是不得了了,脑子里浮现出无数小卡尔地里黄十八岁没爹娘、一入仁宫深似海赫鲁大爹是坏蛋的剧情,刚要抬起手试着搂住他,一低头忽然发现手里的糖果罐里多出了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