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上辈子没在学校待几天,但新闻看得多了,她也知道现在的学生是什么模样。早些年学校里的老师还能打罚学生,如今学生一个比一个金贵,别说责罚,就算学生要把学校捅破天都不能说一句重话。
张琳被学生叫做灭绝,可平时也没见她真的对那个学生下重手,最多是作业留的多,上课十分严肃,经常批评人又严厉。
除去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张琳这个老师当的还算合格。
温明真喝了口酸奶,酸甜的味道在口腔里弥漫开来。
要知道原身是花钱进的学校,这件事在十九中人尽皆知,所以以前原身怎么胡闹学校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连上次的事情那么严重,她连个处分都没有背就来上学。
都说识时务者为俊杰,明眼人看到这种情况,恐怕都巴不得离她远远地,为什么张琳这么明目张胆的为难她,到底是真的看不惯有钱人在学校为非作歹,还是有的原因?
她撑着下巴用手指点了点面前的龚文林,漫不经心的问道:“张……灭绝在十九中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也没多少。”龚文林还在给她分析事情利弊,不过看样子温明真也没有听进去就是了,“灭绝是东区的老师,咱们以前都在西区上学,根本连面都没见过。”
“没见过面。”温明真若有所思,“那她在十九中教多少年了?”
“十几年了吧。”龚文林想了想说:“听说她都快四十岁了,只是看上去年轻。”
张琳看上去只有三十岁左右,虽然长得不是很好看,但确实是显得年轻,温明真不由得想起了自己那个继母,同样是快四十岁的年纪,看上去只有二十多岁。
“对了,还有一件事,”龚文林捂着嘴,鬼鬼祟祟的说:“灭绝一直没结婚,好像是年轻的时候受了情伤,一直走不出来呢。”
温明真哑然失笑,“你这都是听谁说的?”
龚文林嘿嘿一笑,“我家隔壁学长,他以前也是灭绝的学生。”
“……”
两个人聊了会儿八卦,很快又把话题转到温明真打的那个赌上,龚文林愁的满脸褶子,“真哥,咱们可是后天就月考啊,临时抱佛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抱。”
温明真闲闲道:“我从不打无准备的仗。”
龚文林眼神一亮,“什么意思?难道你有别的渠道?”
温明真挑了挑眉,“你觉得呢?”
龚文林顿时明白了,他眼巴巴的看着温明真,双手搓成苍蝇腿,“都是兄弟,有这种渠道怎么能不告诉我呢?”
温明真莞尔一笑,“瞎想什么呢?好好学习靠自己。”
龚文林顿时像被霜打的茄子,低着头叹了好大一声气。温明真权当自己没听到,喝完酸奶后就爬下来午睡,全然不知十九中的论坛从十分钟前开始,就炸成了一朵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