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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过是摸了摸他的小腿,但他的那个部位却有了反应。

    这是欲望吧?她瞧着,想着。

    在她眼里,一直是少年的小孩,哑着声音问她,“你想看吗?”

    这个问题就好像是潘多拉魔盒的钥匙,不知道会打开什么,但把这个钥匙递给她的这个少年,已经是一个男人了。

    骆姚预料了一下接下去可能会发生情况,评估了一下自己会不会后悔。

    然后,她点了点头。

    顾行舟在骆姚的身体里,一下一下驱策着自己陌生又熟悉的欲望时,就在想,师兄说的是对,她是湿漉漉的,代表她是愿意的。

    她半个身体躺在她送给他的懒人沙发上,好像是把她自己送给他。

    或者他们本该就是这样的关系,他是被她当白娘子时候点中的许仙,她是他作为一把钥匙要打开的锁。

    他第一次陷入到她的身体中时,他就在这么想。

    他看着自己用唇、用手指、让她颤栗、让她情不自禁不再叫他小孩。

    她在他辗转又磨人的深深浅浅的探索中,第一次叫他。

    “行舟……”

    她那踩过她一脚的脚掌,搭在他腿上的疤痕处,一下一下的摩挲着,摩挲到他把最初的疼痛抛去了九霄云外。

    翻来覆去的,管他娘的,他只想永远留在她温暖的湿润中。

    这种关系吧,一旦开了头,就很难刹车。

    这话是谢冬芽说的。

    话既然已经说开了,骆姚也就用一段很坦荡的态度面对了这段关系。

    顾行舟被她放任地处成现在这样的关系后,他好像就被开了窍,一段一段破译了她身上的密码。

    他很快就知道什么样的位置作用什么样的力度和角度,会让骆姚整个人颠来倒去。

    这真是要人命的事情,但也真是很难刹车。

    骆姚同意谢冬芽的说法。

    她们宿舍里四个人,谢冬芽一个星期里头会在研究生宿舍待两三天,朱敏文呢,和外校的男朋友在外面租了个房子,一个月在宿舍里出现不了几天,韩暮则是和异地男朋友谈着稳定的恋爱,也是早晚的事情。

    对这个话题也不太回避。

    稳定谈恋爱的朱敏文和韩暮,多少觉得谢冬芽跟骆姚谈恋爱的心态不太对。

    谢冬芽说的是,什么时候感觉没有了,自己或者对方想走了,那么就分开。

    骆姚呢,其实她没想过要跟顾行舟有什么开始,既然开始了,就先这么着吧。

    可是,顾行舟每次到她深处的时候,总是死死抵着最要她命的那一点,乞求一样地问她:“姚姚,我可以做你男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