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路时修便跟了进来。
帘子一掀,带着一股冷气,朝我扑面而来。
“冷。”我说着,将身上的小毛毯裹紧了些。
路时修点点头,认同道:“确实冷。”
说着,偏头凑近我,好一会儿低低笑了声:“你这脸……都给冻红了。”
“我……”
我他妈那是冻红的吗?
你要不挨着我,我能这样吗?
我是想怼回去的,结果还没怼就被路时修堵住了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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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脸更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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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时修吻得很温柔,轻轻啄着我的唇角,有一下没一下的,没打算深入。
鼻尖被冷松的香气包围,路时修将我抱得紧了些。
明明是腊月天,我此时却有种如沐春风之感。
随后,路时修轻声说:“这是奖励。”
“什、什么奖励?”我没骨气地躺在路时修怀里,下意识咬了咬被路时修吻过的唇,竟有些甜。
闻言,路时修似乎思考了会,可能在想措辞。
然后,我便听到一句算不上夸奖的话。
他说:“我们家游游如今打架,倒是知道智取了。”
“……”
这不就是在说我以前是个莽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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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好气地瞪了眼这人,将我的小毛毯拽了回来,不打算给他分了。
冻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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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我与路时修关系亲密了,路时修依旧秉持着一日不打趣我,便不舒服的原则。
大抵被路时修吻晕了头,一时间说话没过脑。
我哼了声,没好气道:“就你这还要娶媳妇,谁瞎了眼了。”
好话也不会多说两句。
结果,路时修不怒反笑,厚着脸皮来了句:“夫人,我不允许你这么说自己。”
“……”
缓过神来,我才发觉路时修话里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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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我咒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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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意识捏了捏发烫的耳垂,嘀咕道:“谁要嫁你了,要嫁也是你嫁。”
不过我想了想路时修蒙着红盖头的画面……
竟有点一言难尽。
路时修身姿挺拔,肩骨宽厚,明显更适合穿喜袍,最好是那种宽大的喜袍,更能将其飘逸、清冷姿态展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