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是不是有点忙不过来了?”吴放放看了房冬一眼说。
“我去,连这都看出来了?不愧是资本家的千金,商业敏感性很强嘛。”
吴放放拿起包摔了一下:“以后说话能不能别这么贱?和你说正事呢!”
“贱?我贱吗?”房冬嬉皮笑脸地问。
“很贱。”胖子说。
“去你娘的省略号吧,滚一边去!”房冬拿起一个餐巾纸包扔了胖子一下,这货最近不给自己拆台就难受。
一看吴放放还是那副六亲不认的表情,房冬只好坐了下来:“说吧,说正事。”
吴放放和房冬说的事还真是正事,她告诉房冬如果实在忙不过来可以考虑聘个服务员。
房冬突然意识到,女人爱管事可能是本能,说好的她负责查帐分钱,竟然连这事也开始过问了。
莫不是她手上有合适人,看着现在买卖一天比一天火,准备派一个过来,顺便监督一下自己?
“吴副总要是有合适的……”房冬试探着问,没想到吴放放一口就否决了:“我哪有人?总不能把秀秀给你派来吧?”
“可以啊,秀秀姐干活那利索劲,一人顶我们俩还富裕呢。”房冬立刻说。
吴放放又白了房冬一眼,也不知她这么个瞪法眼珠子疼不疼。
“秀秀是我们家雇的人,是全家懂吗?不是我一个人的!”
“你在你们家不是老大吗,想打谁就打谁,想骂谁就骂谁?”
“你听谁说的?”
“东岗区的人都知道啊?”
“放屁!我们家在白云区!”吴放放粗话也跑出来了。
房冬之所以说东岗区是因为白云区不算市中心,吴家这么有钱不应该住在这里,结果蒙错了。
“这就对了嘛,你骂人真好听。”房冬一看吴放放这次可是真生气了,忙又改口说:“别当真嘛,咱们接着说正事,秀秀姐真的不能来啊?和家里沟通一下也没可能?”
“没可能!”吴放放气还没消呢。
“那怎么办,秀秀姐要是能来那是最合适的了。”房冬带着一丝惋惜说。
“这样吧,咱们之前说好的,给你百分之十的纯利润做为管理费,胖子这边和你一定也是合作关系吧,多少是有股的,那也不能白干,现在买卖刚开始,先少拿点工资,一个月两千吧。”吴放放说出了她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