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就因为她常给你买几件衣服鞋子的?打一巴掌再给几个枣哄一下,你觉得挺好?”
秀秀不做声了,转过身子拉着贾洪福往外走。
房冬对秀秀这个脾性已经习惯了,生了气也不轻易发火,上次因为苍蝇不叮无缝蛋那件事,好长时间不理自己,这次搞不好又要和自己冷战了。
“姐夫,你喝了酒,开车行吗?”房冬突然想起来,贾洪福虽然没多喝,那也至少两瓶以上。
“没事的,放心吧,没人管我。”贾洪福回头招了招手。
我去,这家伙真这么牛,喝了酒开车没人管?这就是传说中的特权阶级?
明天就要和秀秀领结婚证了,那秀秀就不会在吴家干了吧?哪有阔太太给别人家当佣人的?
总觉得这件事有点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哪有问题,房冬摇头笑了笑准备回屋收拾残局去,哪知身子还没转过来呢,秀秀就又回来了。
“你怎么不和姐夫一起走?”
“我刚才和你说了,我得把放放送回去。”
“你……死心眼啊?”房冬忍不住了:“这么多人非得你?你就算不信任我,还有盛夏呢,人家俩人可是从小到大的朋友,你算……”
差点把你算哪根葱说出来,马上改口道:“有些事,并不是非你不可的。”
哪知这口改得晚了,被秀秀听出来了,还是那么不温不火地说:“我不算哪根葱,我挣吴家的钱,就得替吴家办事,东叔不在,我就是吴家的人。”
“行行行,你责任心强行了吧?你把自己当吴家的人了,人家摔你手机的时候没把你当吴家人吧?”
“摔手机怎么了,那个手机也是放放送我的,我现在挣两份工资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是我该拿的吗?吴家傻啊?这是白给的!人得知道感恩!”秀秀不知怎么地,说话硬气了起来。
可你做的事怎么一点也不硬气呢?
房冬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刚才打了吴放放后心正烦的原故,说话也是自带三分火药味儿。
“感恩归感恩,你又不是卖给他们家的丫鬟,不能多给了几个臭钱和东西就不尊重人格,这事儿你也有错,人家吴家惯小姐,你也跟着惯,你看那个吴放放,我连一声姐也没听她叫过你,咱们的钱是拿辛苦换的,不欠他们的,钱谁也爱,但不能没了骨气!”
“你想说我贱,对吧?”秀秀今天也不知是抽了哪股筋,居然这么大火气。
“就是贱!”话赶话的房冬就扔出这么几个字来,马上又觉得不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人不能活得太委屈……”
太晚了,这一下子把秀秀的火给彻底激出来了,在房冬眼里一向活得憋屈和别扭的秀秀此时像火山喷发一样,把积压多时的怨气和委屈一股脑地撒到了房冬身上。
“我就是贱,怎么啦?我就是爱钱,碍你啥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