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离开安百后门时她还和他们在一起,八成又被毛毛虫约走了。
吃完各种肉的,房冬又要了一串靠馒头片,他这一出声,终于有人想起他来了。
“你还吃啊?桌上都让你吃空啦!”胖子伸出他的胖手指着桌上的空盘说。
吴放放转过身来,关心地问:“怎么,生气了?”这个精神病好像变了个人似的,突然间显得这么庄重,像个大姐姐一样的口气。
喝酒也不少了,房冬一直边吃边给她数着呢,七杯了。
这杯虽然没有扎啤杯大,但也不小,一瓶啤酒也就能倒两杯半的样子,七杯再加上自己来之前他们就喝上了,吴放放现在差不多四瓶酒进肚了。
但刚才这问话看不出丝毫醉意,上次喝醉搞不好是装的吧?
“呵呵,没,我有啥气可生的?”房冬的话里带着一股酸味。
“没生气就好,别那么小心眼。”
这句话说完,让房冬觉得自己生气才对。
他再次干笑了一下,没做声。
今天就装一晚上孙子,让你们感受一下没我说话时的乏味。
吴放放和大伙又喝了半杯后,转过头来又对房冬说:“我们商量好了,这个涮吧准备接了,明天让老邓和他们老板约个时间,咱们见个面,谈谈?”
“我这人嘴笨,不适合谈判,还是你们去吧,省得我给你们丢人。”房冬的酸意尽显。
主意是拿定了,今天就做你们说的小男人,低调到掉地,一头死猪,爱怎么烫就怎么烫,横竖没反应。
说啥都认账,说啥都不反对,明天天一亮,全忘了。
“好吧,你不想去就别去了,我带马小龙或于光南去。”没想到吴放放一句话就把房冬晾了。
接下来又没人理房冬了,杯光壶影,牛皮满天,不带房冬玩了。
这一晚上的孙子白装了,完美失败,没人鸟自己。
好几次想大喊一声加入大伙,重新引领吹牛新潮流,可以觉得已经装了这么长时间,这样有些没面子,在闷闷不乐中坚持了下来。
一直到结束都保持着这个状态,好像这帮家伙提前商量好了一样,故意而为。
保持了一晚上董事长加大嫂仪态的吴放放临离桌时又给了房冬一个惊吓:“走吧,咱们回纸箱厂大院。”
房冬突然有点结巴起来:“你,别吓我,你今天好像没喝多吧?”
“非得喝多了才能去啊,你是不是想趁我喝多了做点什么,上次没动手觉得有点亏是不是?”
“回!”房冬放大声吐出一个字来。
确实有点想多了,这次吴放放跟着房冬回大院,不仅没把胖子轰走,还带着盛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