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和秀秀与别家的雇员不一样,是自家人,这钱房冬愿意让他们多拿,吴放放更不在乎。
好在胖子和秀秀在小吃城中除了和张军外,基本不和别人接触,至少到目前为止,他们还不知道自己的待遇远高于这里的行情,否则的话,推推让让是房冬最烦的事。
问题就在这里了,靠买卖看似红火的麻辣开会图发展就是猴年马月的事,如果吴放放一门心思要接这个涮吧,房冬又十分绝断地不让她接的话,万一这个精神病一生气真要找个别人合作怎么办?
吴放放不怕赔钱,这点钱对于她们吴家真是九牛一毛。
有钱不愁找到合作者,真有那么一天的话,房冬也许只能靠麻辣开会慢慢熬了。
以吴放放的脾气,一旦因为这事和房冬有了隔阂,回头的可能性不大。
所以,不到万不得已的地步,不能和吴放放因为这件事彻底搞僵甚至闹崩。
房冬觉得自己最终也未能逃出俗套,变得现实和势利起来。
但除此之外,还有另外一个原因让房冬对吴放放不舍,连房冬自己都说不清楚的原因,自己是不是喜欢上了吴放放,抑或从那天自己打架她拎着包冲过来帮忙起,把她当成了自己最亲密的伙伴?
房冬心里清楚,但却不愿承认,也许感情方面的原因多些,至于这个感情是爱情还是友情,有点模糊。
“想什么呢?”吴放放伸手拍了房冬脑门一下。
自打第一次见吴放放出手弹人脑蹦儿起,吴放放这个爱好几乎成了她的招牌动作,但对房冬,她只出手弹过一次,后来哥几个一直轮流被她弹,唯独没再弹过房冬,不知道这算不算特殊对待?
“别打,我还疼着呢。”房冬捂着自己的脑门。
“我打上面你下面疼?一根筋连着呢?”大伙笑了起来。
“废话,你打哪儿我不也得来个本能反应躲一下吗?全身不都得跟着动动?这叫牵一发而动全身!”
“狗嫂,能不能解释一下,为啥总弹我们脑蹦儿,换了他就改拍了呢?”胖子发现了这个问题,出来找答案了。
又是打岔,让房冬一直头疼无法治理的说正事时打岔,成了这帮哥们的常事,但今天,房冬却希望这个岔打得越远越好。
“心疼你们还不懂?弹你们是用两个手指,拍他用四到五个,孰轻孰重不知道吗?”
孰轻孰重用在这里合适吗?房冬觉得有些……反正自己的语文也不咋地,能听懂就算吧。
“噢……”没想到胖子此时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被弹过无数次的脑门,停止打岔了。
吴放放迅速回到了房冬不想谈的话题来:“我知道你不愿意接涮吧,可我们大伙都同意,少数服从多数吧。”
房冬往直坐了坐身子,下面一阵撕裂痛感传来,不由地一咧嘴。
“别激动,慢慢说。”吴放放又伸手摸上了房冬的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