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冬一时也没想起更合适的词来,说陪也没错,但就是不能这么说,中文太复杂了。
“不用了,我可没时间先陪你回家开了车再去小吃街,你万一回家再磨蹭一会呢?我自己打车去。”
“那……”吴放放欲言又止。
“说!”房冬第一次在吴放放面前这么牛逼,这几句都很硬气。
“我还想在这儿住两天,记得我和你说过要住三天吧?”
“什么意思?”
吴放放指了指沙发。
“行,我还来陪你。”
吴放放站起来,绕过桌子又来挎房冬的胳膊,被房冬立马甩开了:“咱们是朋友,以后别来这种不属于朋友动作的举动!”
“噢,”吴放放缩回了手:“那我以后不和你开玩笑了,这总行吧?”
“这样最好!”艾玛,房冬觉得自己今天有点屌炸天的感觉了。
吴放放笑了一下,给房冬竖了竖大拇指:“你就给我装吧,我看你能装到啥时候?”
“再见!”房冬一甩胳膊就出了门,终于找到了什么叫拂袖而去的感觉。
他知道,吴放放不可能马上就这么乖,自己得咬紧牙关挺一阵子,强行实现朋友关系的正常化。
……
到了小吃店,发现二喷子两口子没来,屋里的桌子也搬走了。
于光南告诉房冬,昨天一直营业到半夜两点,收摊时二喷子让他转告房冬,今天他就不来了。
“你一早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于光南阴险地笑了笑:“你昨晚那么幸福,我琢磨着你怎么也得睡到中午吧,怕打扰你。”
“幸福个屁,不知道什么是正事是不是?”房冬咆哮了起来。
“怎么了这是?发这么大火?”
“行了,别说这事了。”房冬坐下又问:“二喷子这么快就找到合适的店了?”
“他没说,”于光南摇摇头:“我也没问,早滚蛋早好。”
于光南说,按昨天的营业火爆程度来看,咱家的串串锅有点少了,他搬走正好咱们弄些桌椅进来,可以坐不少人。
并不是所有人都非得坐在锅边吃的。
房冬觉得二喷子这件事应该给胡子哥说一声,电话接通,胡子就笑上了,原来他已经知道了。
说二喷子找他告状了,房冬剥削他们俩口子。
“别管他们,这事你没错,二喷子那个老婆就是个听不懂人话的玩意!”胡子这么一说,房冬安心了许多。
抽查结果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出来,房冬一天心里都慌慌的,总感觉要出什么事。
……
串串的业务确实不错,十点多的时候还有十多个人在吃,于光南让房冬先回了家。
和胖子聊了聊小吃城的事后,房冬来到了吴放放的房间,发现沙发已经打开,被褥也给自己铺好了。
吴放放卧室门紧关着,听见房冬进来喊了一声:“你早点睡吧,我不太方便,就不出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