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不再说话,这时再解释就更苍白无力了。
“为啥?”房冬站起来,嗓门也加大了:“你是多看不上我啊,至于撒这么一个谎来拒绝我?”
“对!”秀秀也蹭地站起身来:“我就是看不上你,看不上你!”说完便转身跑出了屋子。
房冬清楚地看到了离开那一刻秀秀眼里的泪花,心乱如麻。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也不能再提起这件事了。
这让房冬至少明白了一件事,那个时候的秀秀心里是有自己的,只不过以她的想法来看,觉得各方面条件都不允许,不想拖累自己。
不是悔,更不是恨,就是心里别扭、憋屈,没有一点理由。
……
干什么都没心情,要不在家里躺着,要不就去附近的街心公园一呆半天。
吴放放在家里,房冬怕说话不方便,每天只是发个信息问候一下,这货精神病又犯了,总说她在忙,每天到临睡才给房冬回个平安信息。
在家里忙个鬼,房冬不相信,她家里佣人还好几个呢,她能干啥?
就这样晃荡了三天以后,房冬到了小吃城,这也是新店被封后第一次来这里,刚好李倩休息,又来涮吧当服务员了。
“你脸色不好,别愁了,”李倩安慰房冬:“没关系,我听马小龙说了,咱们损失也不大,再找地方重头来呗,不用这么垂头丧气的。”。
“峰哥买卖怎么样,最近回去没?”房冬根本就没想知道这件事,不过是拿来打岔,怕她安慰起来没完没了。
“我没问,应该不错吧,我上次回去看见老杨喝的酒也不一样了,安平二锅头改成安平老窖了,丁峰又说过几天要给我买钻戒呢。”李倩的牙床子又露出来一点点。
每到这时,亲切感倍增,美女形象骤降。
女人就是够心细,从老杨喝的酒上就能断出生意好坏来。
房冬又听出了李倩话里的毛病,又说要买钻戒是几个意思,丁峰这么喜欢给李倩买钻戒?
李倩把手伸到房冬眼前:“看,这是第一个,也是我们的订婚戒指。”
这是钻戒?
钻戒这东西对于房冬来说就是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存在,耳朵里听到的太多,但还没真正好好地离这么近地看过一眼这到底是个什么东东。
“这东西……”房冬看了半天才看出来这款白金戒指上镶嵌那颗不一定有小米粒大的钻石:“这是几克拉的啊?”
李倩这次笑得把牙床子全露出来了:“几克拉?哈哈哈,这是20分的。”
房冬也不知道这20分是个什么意思,还是拿钱衡量更直接:“峰哥出手真大方,当初就是拿这个把你追到手的吧?多少钱,让我瞻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