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脚也能用沐浴吗?你当没当过太监啊?”
我去,这个真没当过。
“能,我记得应该叫……”房冬假装想了想:“沐浴后蹄儿吧?”
“少贫嘴,快打水!”
房冬把水打来,毕恭毕敬地伺候吴放放脱了袜子,把脚摁进盆里后问:“你到我们家小区搞这么大动静,将来咱们要是……不好收场吧?”
“和我玩小心眼是不是?”吴放放哈哈笑了起来:“以后别和我动这种小脑筋,你玩不过我的,懂不懂?你不就是怕我甩了你阿姨在小区的面子上不好看吗?”
“对,就这个意思!”房冬也觉得没必要绕弯子了,咱是普通老百姓,吴放放这么疯疯癫癫的,咱陪她玩不起。
尽管从知道她送母亲回去进了家并留下来吃饭起,房冬就意识到自己和她的事情基本上算是定了,但这只是按常理推断的结果。
可吴放放她不是正常人,谁知道她会不会又犯病呢。
这么和吴放放说是想确定一下。
“过来,蹲到我身旁!”
“干什么?”房冬不知她又要搞什么鬼。
“让你蹲就蹲,又没让你跪,不丢你的人!”
好吧,房冬挨着沙发蹲到了她身边。
“把双手放我腿上!”
当吴放放把手放在房冬头顶上时,房冬才明白,她让自己摆了个狗的姿势!
“吴放放!”房冬立刻站了起来:“你这是侮辱人懂不?”
“放屁!”吴放放马上就反驳了:“这又不是在别人面前,怎么侮辱你了,俩口子间这么玩叫情调懂不懂?”
“俩,俩口子?”
“对啊,你就差吴扒皮那一关能力考验了,明年年底之前净挣50万!”
房冬马上乐了,双手不停地来回搓着:“好,这个应该不算难。”
“不算难?”吴放放白了房冬一眼:“我要是从中给你捣乱的话,你敢说不算难?”
“你,为啥要捣乱呢,别闹。”
“所以嘛,你必须得对我好,要不然……”
“对自己的老婆能不好吗?现在就对你好!”房冬说着便抱起了吴放放。
“脚还没擦呢!”吴放放叫了起来。
……
吴放放只在纸箱厂大院住了一晚就又回家去了。
按她的说法是,俩人没结婚,不能整天在一起,怕没了新鲜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