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放放一把甩开房冬:“就不走,就等着让他尴尬!”
房冬好一通劝,不了解情况不能出手,怎么也得回去和秀秀先了解一下情况再说。
吴放放终于不情愿地被房冬哄出了餐厅,等回了家一看到满床的玫瑰花瓣时,马上就烟消云散了。
“咱们今天就在这花瓣上睡?”吴放放说着,已经坐到床上了。
“不知道会不会掉色?”
“管它呢,来,先过来合个影!”吴放放一手举起手机,一手勾住房冬的脖子,拍照留念。
镜头前是甜蜜的一对,背景是雪白的床单上那到处散落的花瓣。
“我来伺候女王洗脚吧。”
“不洗了!”吴放放转眼又说:“一起洗!”
当房冬把脚盆端到床边时,吴放放笑得直不起腰了:“狗冬冬,你想笑死我是不?人家洗澡时在浴盆里放花瓣,你在洗脚盆里放,你是怎么想出来这么有创意的点子来的?”
房冬一点也没觉得可笑,这屋里没有浴盆,不往洗脚盆里放往哪放?
吴放放笑完后直接歪头倒在房冬怀里,无限轻柔地说了声:“谢谢你冬子,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宠我的人。”
我天,这评价……之前的欺负没白挨,值了。
吴放放抬起头,娇声对房冬说:“下次再有花瓣,不洗脚,洗澡。”
“行,”房冬一把搂过她:“等咱们有了浴盆,一定让你洗一次,不,九十九次玫瑰浴!”
“不用浴盆也能洗啊。”
“不用浴盆怎么洗?”
“用淋浴啊。”吴放放告诉房冬,她站在花洒下冲淋浴,让房冬在她身旁踩个梯子,从高处慢慢地把玫瑰一瓣一瓣地落在她身上。
“你这个创意……前无古人吧?”
“天男散花!”
“天男肯定不是,最多就是个顶棚男,端着盆,撒着花,说舔狗也对。”
“对,叫天狗散花!”吴放放兴奋地坐了起来。
这词来得真快。
……
这一晚,快乐的不光是房冬和吴放放,还有那帮在外面庆祝的小股东和员工们,第二天给房冬一报账,花了两千多。
当着员工的面不好意思,房冬把马小龙和于光南拉到老邓办公室后面的过道里,每人赏了好几脚。
“你们特么吃狗屎了花这么多钱?刚还了帐就嘚瑟不下你们了是不是?咱们到现在为止还是穷光蛋,分文没有不知道吗?”
虽然房冬和吴放放组织的聚餐次数不少,通常情况下,少则两三百,多则五六百,最多一次是丁峰带老杨参加那一次全体会餐,八百多块还没用结账,胡子说就当他最后一天营业大伙来帮着清库存了,他请。
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