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些粉丝,致力于让自担“当众丢人”。
就比如她的这位粉丝。
粉丝姐姐脸上憋着笑,跟她讲:“姳姳,我给你听一段音乐。”
“好啊。”
陈司姳正好奇要给她听什么,谁知道播放键一打开,居然是她在八月的生日祝福里用卡祖笛吹的生日快乐。
众所周知,卡祖笛的声音,听起来……
十分地像放屁。
粉丝姐姐手机里的声音出来的一瞬间,前后左右包括粉丝爱豆工作人员在内的大约数十人齐刷刷扭头张望,有人甚至已经做出举起手捂鼻子的动作。
一片窃窃私语和骚动中,签完名的陈司姳一脸惊恐,“大可不必当众处刑我!”
粉丝姐姐笑得猖狂,“你录的时候真的没有笑吗?”
“所以录了好多好多次,”陈司姳把写真集推回去,“不喜欢吗?”
粉丝姐姐笑得眼睛都眯起来,“还行吧,正好我这个月生日,答应我明年八月换一个乐器好吗?要个正经点的。”
陈司姳点点头,“好,那明年八月记得准时领取送给你的生日祝福呀!”
还算和谐的签售会结束后,陈司姳她们来不及卸妆换衣服,就立刻赶往机场,生怕耽误明天的广告拍摄。
“可惜没时间尝尝本地特色菜。”坐在蕾姐专门包的大巴上,陈时晏不舍地看了一眼外面。
“以后总会有机会的再来。”张其言象征性地安慰她。
陈司姳也附和道:“肯定有机会,说不定我们大团综就会路过这里呢。”
“说起来大团综马上要开录了吧,我们作为当事人居然一点消息也不知道。”周藿啧了一声,“这么神秘,我怕到时候会受到惊吓。”
“不至于吧,”陆以瑟倒是一直很乐观,“只要不把咱们丢到深山老林里,我觉得我什么都能接受。”
陈时晏大为不解,“阿瑟你到底经历过什么?”
陆以瑟叹一口气,“我之前短暂待过的一个公司,某天突然拉着一批练习生去深山老林玩什么生存游戏,说是团建顺便训练。当时可是夏天,蚊虫多又闷热,那批练习生硬生生团建了一个月才回来。我当时还没签约,算是在考察期吧,那批是已经签了练习生约的,在公司挺多场合出镜的练习生。这事出来后我就跑了,我怕签完约,也跟他们一样被抓去搞什么生存团建,我可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