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阮阮虽然知道王午家事情的重要性,但还是有些失落。
这两天,江枫还是不厌其烦给她发着短信。
她昨天晚上烦了,回了句:江先生,你该知道我跟宁野的关系,你这样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谁想到这江枫看起来一副软弱的样子,实则还是块狗皮膏药:我虽然是他舅舅,但我比他大不了几岁,再说了,男女之间的事情,喜欢就行,不能讲究这些。
程阮阮大无语。
今天一大早,江枫又来问她有没有时间再一起吃个饭,她干脆没回。
又过了两天,程阮阮的感冒算是好了,宁野那边却依旧是没有消息。
还有两天就是她生日了,这两天,赵静柔跟王莎今天问一下她party想要穿的礼服,隔天问一下她蛋糕的品种,简直比她本人还要兴奋。
她不想扫了她们的兴,也就强颜欢笑。
两位姐妹哪能看不出她的情绪,这天两个人把她拦在办公室。
赵静柔将她按在沙发上坐着,王莎站在一边双手叉腰,一派威武道:“说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程阮阮脸色一僵,嘴上道:“说什么?”
王莎立刻看着赵静柔说:“赵妈,你看我怎么说的,她嘴巴比谁都硬。”
赵静柔让她坐下,一边叫了程阮阮一声。
过于温柔的一声叫唤,给程阮阮的鼻子叫的一酸。
她喉咙哽咽,艰难嗯了一声,问:“怎么了?”
赵静柔握着她的手,说:“你不说就不说了。但是我还是要说句话,阮宝,你这人啊,有时候自己都没发现,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但就是因为怕被人伤害,所以处处爱给自己设限。”
王莎气哼哼地说:“你怕什么啊,冲就行了,了不起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再说了,后面还有我跟赵妈给你撑着呢。”
其实不过简单的两句话,可程阮阮听着还是鼻子酸的不行。
赵静柔又说:“阮宝,凡是不能想太多。谈恋爱结婚都一样,不要总想着未来的结果,要想着过程。是不是每一步,自己都做到了问心无愧,不留遗憾。”
这话要是别人说了,程阮阮会觉得假大空,可赵静柔的真实经历让这话充满了信服力。
程阮阮看着她,半晌,用力抽了抽鼻子,扯开一个笑容,说:“知道了啦。”
王莎掐了她一下:“你知道啥哦你就知道了。”
她被掐到痒痒穴,往赵静柔身边一躲,岔着气道:“反正就是知道了。”
“知道啥,知道啥?”王莎拼命挠她痒。她最怕痒了,瞬间瘫软在赵静柔怀里,也终于忍不住噗嗤笑了一声。
虽然是生理上带来的笑容,却也似乎让几天绷着的神经缓和了许多。
赵静柔见状,轻轻一笑,对王莎道:“莎莎,你别逗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