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郁烊白天休息得挺久的,虽然在浴室里被盛岸给欺负过,身体是很难受困顿,可闭上眼,意识又异常清醒。
郁烊坐起了身,他低头盯着自己的手心,弯了弯手指,怎么就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了?
一切都跟做梦似的。
而这是一个荒唐的可笑的梦。
恨他?
恨一辈子,他的一辈子那么珍贵,凭什么要拿来?恨那个东西。
郁烊转头,窗户外?黑夜弥漫,屋外?就是树木,将夜空都给遮盖住了,看不到星星,一如郁烊当下的人?生,他看不到明亮的未来?。
该怎么办?
能?怎么办?
走一步看一步吧。
反正?他有的是方法,可以刺痛到那个东西,他不舒服,也?得让他更难受。
喜欢他?
真恶心,一边喜欢他,一边伤害他?
除非他失忆了,他才?可能?喜欢这个东西。
不,失忆了都不会,他的身体和他的心,都会继续厌恶他。
郁烊坐到深夜,很晚才?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