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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星渊把证件递给坐在床边的人听了半天的人,“怎么样?喜欢吗?”

    便见着那人一脸遗憾地看着他说:“为什么不能叫吃鱼?你不是说名字包含着主人的期望吗?”

    姚飞沉笑得靠在墙板上直不起身来。若不是因为空间不够,只怕得瘫倒在地上。

    余下阮星渊面对着齐南鹄的问题兀自沉默。

    是他错了,确实该听有经验企鹅的指导。

    阮星渊伸手将身份证复印件交给齐南鹄,“拿着吧,熟悉下你的名字。”

    拥有新名字的齐南鹄低头看了眼上面的字迹,从头看到尾,又从尾看到头,看得阮星渊眼皮跳动,只觉得他是有什么不满意。

    “我名字在哪儿?”瞧了半天的齐南鹄终于忍不住睁着迷茫的黑眼睛望向阮星渊。

    长久的沉默之后,阮星渊伸手指出来。

    “……哦。”齐南鹄安静了下,开口:“样子有点怪,但这画得还挺好看的。”

    齐南鹄觉得自己的名字起码还挺好看的,虽然没能继承他的心愿,但看在它挤成一团,却还挤得挺有节奏,他觉得也不是不可以接受自己的名字。

    阮星渊放弃纠正他的打算,任由齐南鹄对自己的新名字发表看法。

    姚飞沉拍拍阮星渊的肩膀,自行告退,将科普任务留给了房间的主人。

    轮船从海面加速驶过,发动机响动的声音持续不断地传播开来。度过西风带,海面平静了许多,船员们一下子从疾风骤雨中转移到了晴空万里下,三三两两的人从屋子里出来,呼吸新鲜空气。

    时不时走过窗边,谈话声一直传到屋内。

    “我觉得你的名字好难记。”齐南鹄开口,他歪歪扭扭地拿着笔,照着阮星渊的名字描。

    “你不先写你的名字,写我的干什么?”阮星渊哭笑不得。

    埋头写字的人头也不抬,“听说你们那里很大,要是企鹅走丢了,会写自己的名字也没用啊,会写你的还能找到你。”

    齐南鹄在地图上看过了,他那么大一个地方在地图上竟然只有那么小一块,他得想法子跟紧了,不然等出去了就肯定找不到他的人兄弟了。

    “是我,不是鹅。”阮星渊纠正。

    “有什么关系,反正屋子里只有你一个人。”齐南鹄满不在乎地说。

    笔尖落在纸上沙沙作响。

    身边人拿着笔一笔一划缓慢推进着,阮星渊看了半天,心中徒生一种怪异感。

    无外乎其他,实在是齐南鹄写字的方式太像小儿学写字了,他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还没结婚也没女朋友,竟然先尝了一把带孩子写作业的体验。

    唯一

    “我写完了。”

    阮星渊恍惚的功夫,身旁的人已经把要练的字写完,再一看不仅写了他的名字,还写了自己的名字。

    浓密的黑发垂落在耳边,也不知道是否会像企鹅毛一样硬。

    阮星渊伸手摸了一把,得到齐南鹄看变态一般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