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因控住她头,不许她瑟缩后退,吮着她舌卷舐汁液,吞没呜咽,指节牢牢扣在颈项,力道有些失控。
叶棠被他捏疼,眼睫抖动,呜呜哼喘消弭在舌尖砸弄声里,氧气濒临抽空。
他凶死了。
亲个嘴,好像要把她吞进肚子里一样。
聂因吮她舌尖,舔她牙缝,将她招数悉数奉还给她,鼻骨相抵,吻得不留退路。
既然她要,他就让她得偿所愿。
叶棠攀着他肩,体力逐渐不支,半身软瘫在他身上,臀瓣坐住正中,那根棍物逐渐苏醒,抵在臀缝发烫,硌得难受。
“唔……不要……”
她握拳捶打,细声哼唧,聂因将津液全部咽没,方才稍稍分离,银线勾缠两人唇畔。
背着光,依然能瞧出她脸颊红晕。
聂因想,大概自己,也和她一样。
叶棠埋在他肩窝,喘息许久,才有力气讲话:“聂因,你是不是属狗啊?”
“……”他沉默片刻,“我只比你小一岁。”
叶棠轻哼一声:“你比雪儿还喜欢舔,弄得我嘴里都是你的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