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帆握着行李箱的五指轻顿两下,点点头道:“好。”
说完便离开了。
很多东西在心底矛盾了几年,反反复复,考虑各种各样的情况和可能性。
但真要分开其实还不到二十分钟。
十年的感情,几句话就全都结束了。
实际上,岑帆从刚才到现在身体都是抖的。
下楼的时候他的速度极慢,一直到小区门口都在用全部的意志力撑着身心。
可直到小区外面。
眼前一瞬间还是被模糊。
他最近哭的次数实在太多了,一个二十几岁的成年男人真是不应该。 “还难受么?”陈开问。
“还行吧,我再也不想像过去那样一味地自我感动。”岑帆说,“我和他都不高兴。”
陈开没再说这个,聊起昨天跟朋友喝酒:“他们说我们这个账号好好做肯定有前途。”
“毕竟手艺活这个赛道,不像其他人那样卷,回头我再去见几个专门做这个的前辈。”
岑帆刚要开口。
“哎你就别去了,你又不擅长应酬,就专心给咱把木雕做起来。”陈开把他的话打断。
完了又说:“哦对了,我前两天招了个运营,下个月要来咱们这儿看看。”
“是专门做这个的?”岑帆问。
“没有,华大的在校大学生,挺懂电脑一小伙子。”
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