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看似的好聚好散像是从未发生,那就是浮在两人表面一层虚伪的痂,掀开以后里面那层早坏了。
皮肉里的鲜血从里面奔涌而出。
刑向寒深吸口气,手还撑在墙面上,“你说的这些,只是你自己觉得。”
除了这句他没再说什么。
只沉默着。
岑帆也习惯人这样,他早就不奢求从对方嘴里听到道歉。
毕竟眼前这个从来不会承认自己做错了。
“就当是吧。”
岑帆把人手臂扯下来,往房间外面走。
这回刑向寒没拦他,只是在岑帆刚要出门的时候,从屋里走出来,嗓音也有些哑:
“那块手表是限量的,全世界只有五块,光你那辆车也不够抵。”
岑帆已经走到玄关,背对着他把鞋套脱下来。
“等我想清楚要你抵什么的时候,我再来找你。”
感受到身后紧追不舍的目光,岑帆一句想说的卡嗓眼,握握门把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小区外面还跟进来时一样。
这里曾经是岑帆心底在这座城市的归宿,现在他却巴不得自己从来就没来过。
他不知道刑向寒还想做什么,这个人太阴晴不定,即便已经在他身边待了这么多年,岑帆依旧无法看懂。
但他明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