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一时半会谁也不会走。
岑帆暗叹一声,先对着满脸疑问的jecky,“你先坐在沙发上休息会,一会你父亲会过来接你,你就跟他回去。”
“不要。”
本来求爱被打断jecky就够难受的了,现在说什么也不愿意走,“帆,我在家等你。”
“你要是愿意回国读书,摆在工作室的那个潜艇木雕就是你的。”岑帆突然说。
jecky一愣,有瞬间的心动。
但临了还是不想就这样把人放走。
别别扭扭:“可是帆,我——”说着就想跟之前那样跳到岑帆身上。 “你来我家做什么。”岑帆说。
其实他想问的还有别的。
岑帆觉得自己和对方这样频繁的接触是不正常的。
尤其他们早就分手了。
刑向寒走到他身边,和人朝着同一个方向,眼睛却是看着他的,“我觉得你不会不知道。”
“我不知道。”岑帆脸偏向别处。
肩膀在空气中的热流里微微发抖。
这段时间两人的交集,以及刑向寒刚才的反应都让他觉得心慌。
对他而言两年已经不算短,足以让一个从来都视理智至上的人彻底放下。
岑帆觉得他自己都能勉强做到的事,对方不可能做不到。
不停地被拒绝。
像刑向寒这类人,怎么可能还——
“我想和你回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