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一次,江若白生病,突发高烧,人昏昏沉沉的。半梦半醒之间,她听到医生说滥用药物可能会对宝宝造成不好的影响。
然后她听到顾戎说:“不用管孩子。”
后来顾戎因为紧急会议离开,江若白挣扎着避开注射的针头。
上了年纪的女医生给她换了一个降温贴,问道:“不想用药?怕伤害宝宝?”
江若白怕了,母性的本能让她着了魔般想保护好肚子里的宝宝,那次病一好转,她就跑了。
江若白现在也说不清这种做法是对是错,看着整个阳光房和拼了一半的乐高模型,她总觉得对顾戎心怀愧疚。
于是临近午夜,顾戎回到房间,就看到铺着红绒布的餐桌上的烛火。
昏暗的房间内,只有鎏金的烛台上跃动着的火苗,因为条件有限,而少了一株玫瑰和一瓶红酒。
是牛排?意面?还是香橙挞?顾戎已经很久没吃过江若白拿手的西餐了。
走近一看,是两碗干贝鲜虾粥和一盘素蒸饺,烛台配中餐,很好。
江若白端着一小碟榨菜从旋转楼梯上走下来,小声解释:“请你吃宵夜,做宝宝辅食不小心做多了。”
顾戎:“......”
吃完宵夜,洗完澡,江若白裹着浴袍出来,顾戎还坐在沙发上看文件。
江若白一咬牙走过去,跨坐在顾戎腿上,轻轻亲了亲她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