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你有反应。”
裴问余的话带着灼人的温度,灌溉进池砚的耳朵,像一堆营养成分爆表的有机肥料,滋养着池砚的身体,慢慢苏醒。
其实池砚在这方面的经验是稀缺的,他因为长得好看,所以桃花不断,可饶是如此,跟女孩子基本止乎于礼,最多拉个小手,被个别胆大的女孩亲一下脸,但他没什么感觉。有一次被人诓着看了场小电影,除了三观被震一下之外,依旧没什么感觉——小片片里面的各色男女,一通瞎叫,不知所云,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地滚在床上,可能没有代入,所以完全没有反应。
要不是偶尔几个早上有生理性的反应,池砚简直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冷淡派掌门人。
但此时此刻,池砚终于觉得自己是个正常人了。
“小余,别说了。”池砚轻咬了裴问余的耳垂,“我都快让你说得起反应了。”
一道天降惊雷把裴问余劈了个惊天动荡。
裴问余在这方面事情上跟池砚正好相反,他在很早的时候,就被他舅舅无意间三百六十五度全方位启蒙开发过。
可能心里有念想挂着的人,容易受影响吧。
裴问余突然委屈了,“你不觉得、不觉得……”
他目前实在不想把恶心两个字说出来。
池砚明白裴问余要说什么,无奈地摇了摇头,安慰又宠溺地抚着裴问余的发顶,哄着说:“有反应就有反应呗,咱们俩构造一样,有什么好丢人的。”
裴问余抱着池砚闷闷地‘嗯’了一声,翻腾的心绪平静了一些,终于舍得放开池砚。
毛是顺下来了,可身体反应没这么容易平下去,池砚戳着食指,推开一点裴问余,眼神大大方方地向下一看,然后轻描淡写地说:“要我帮你吗?”
裴问余地耳朵‘噌’地又红了一个度,不太确定地问:“你会吗?”
听闻此言,池砚轻笑一声,俯身向前,贴着裴问余,把嘴里的浓情蜜意渡了过去,“你这是看不起谁啊。”
裴问余满腔翻墙倒海,一碰到火苗又立刻原地爆炸。他几乎落荒而逃,头也不回的关了上浴室的门,等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已经错过良机——现在出去把池砚拖进来,不太合适。
会显得自己又急又色。
池砚莫名其妙被霸占了浴室,‘我靠’一声,默默对着门里面的人,吐出一个字:“怂。”
那怂货在浴室里也不洗澡,背靠着门板,望着关上的花洒思考人生,然后在意志力面前败下阵来,脱了裤子,自己动手解决问题。
刚弄了没两下,门板哐哐被敲墙,裴问余正集中全部思维沉浸在里面,突然一下又被激得炸毛,手劲一大,差点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