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今1周以前,以沢田同学的脑袋为筹码,我换取了对狱寺君为所欲为的特权。
让他做什么都可以。除了和我交往、做不利于彭格列(我完全不晓得这个词是什么意思)的事、以及最重要的——会危害到沢田同学人身安全的事情之外。
除去这三件事,想做什么都随便你。当时的狱寺君咬牙切齿地说。手指也好,脏器也罢,想要什么就尽管拿去,使用腐蚀性的化学试剂,或者砍我一刀,想要杀了我泄愤也无所谓。
就这样,我和丝毫不爱惜自己、满怀天真的狱寺君签下了契约。
然后,面对视死如归的他,我说出了自己的请求:
——想要吻。
我永远也忘不了那天狱寺君露出的表情。
而自那天以来,我又向他提出了多少贪婪任性的请求呢?
不远处,女孩子们叽叽喳喳地谈论着什么,不时有欢快的笑声在天台响彻。在她们的掩护下,我攀上狱寺君的肩膀,慢慢靠近了他的耳朵。
狱寺君似乎很喜欢金属类配饰,不光手上要戴不少戒指,腰上手腕上也常拴着一堆链子,一看就很不好惹的样子。
果然,耳朵上也是,只不过平时被头发遮住了。仔细看的话,除了一枚圆形的黑色耳钉,还能看到好几个耳洞,居然连耳骨上都有。打的时候应该很痛吧?究竟是在什么情况下打上的呢?是一口气打完的,还是一颗一颗?
这些耳洞就像伤口一样…不对,严格意义上说确实就是伤口吧?
看久了……有点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