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她摘掉半边耳机,“麻……麻由美。”
对方也不在意她亲切地喊着她的名字,实际却差点没记住这件事。
这个头上戴着发箍的女同事左右看了看,悄声说:“今天仁贺都没有放电影了……是不是那位,快要回来了?”
麻由美所指的“那位”,指的就是他们项目组的“you kno ho”,冷面杀神琴酒先生。
阳枝绵摊了摊手:“我怎么知道?他可能是觉得自己得意忘形,所以收敛了一点吧。”
“最近那位都快两个月没过来了,”麻由美的眼睛不安地眨着,“这跟以往相比,不太正常,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
“就算出事也不是我们这种人能议论的,”阳枝绵心不在焉道,“哪天掉脑袋掉到自己头上,再去担心吧。”
麻由美嗔怪地看了她一眼,似乎在责怪她说了这么不吉利的话。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有朝一日遭到组织的清算,的确是最恐怖,也最正常的死法。
她继续小声道:“多的的确不是我们能说的。但是我听说,我们项目,好像有点……”
她略晃了晃头,一切尽在不言中。阳枝绵挑了下眉毛,奇怪道:“你是怎么‘听说’的?”
“很明显啊,组长今天叹气都七八回,据说今早接了通电话就成这样了,群里明着没说,私底下都传遍了。”麻由美的声音更小了一些:“所以,如果真要……你选择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