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雾岛源司应声道。
雾岛源司继续地翻页着排球月刊,脑子把剪头发的事情改成买根扎头发的皮筋。
及川彻的手掌有点热,压在腰间有点烫,夏天的夜晚也很热,雾岛源司想要离开,及川彻却收得更紧。
他忽然有些语气沙哑的说道:“再治疗一次,怎么样?”
雾岛的眉毛跳了一下,很快理解及川彻的意思,记忆立刻回到了排球馆后的小树林,那一次的触感难得的让他流露出了许多羞涩情绪,甚至时候有些后悔让他做什么脱敏治疗了。
弄完之后,他其实还难受了好一会儿,尤其回到排球馆看到排球馆的同学,像做了什么离经叛道的偷偷摸摸的事。
但那次之后也确实有点效果,自己没那么的排斥和及川彻的肌肤触碰了。
——雾岛源司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及川彻却帮他做出了选择,他毫不客气地将手塞进了雾岛源司薄薄的睡衣里,贴着他的小腹,雾岛源司挣扎了一下,坐起身转头看他,发现及川彻还是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