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声声:“屁股。”
楚河拿着他刚脱下来的西装外套有些犹豫:“那我把外套系你腰上?”
符声声拒绝:“不要,丑。”
楚河一惯是花里胡哨的,他们初见,符声声为了显得懂礼貌喊了楚河爷爷,结果气急败坏的楚河说他还很年轻。
符声声犹豫开口喊叔叔,楚河没有说话,抓着银发无能狂怒。
那时的符声声不知道头发是能染色的,他只知道头发白了代表年纪大了,尤其是楚河那会儿可是满头白发。
楚河的酒红色西装外套还是系在了符声声腰间,即使被符声声疯狂拒绝。
楚河把外套袖口连接处系得紧紧的:“你屁股冷,你就为它挡挡风,你手冷还知道哈气,你屁股冷就不管,你别厚此薄彼。”
算命的是在一座天桥边,符声声是真的佩服这个人,营业比他还久。
符声声激动道:“姻缘。”
算命先生手一掐:“她什么八字,你什么八字。” 路途很远,符声声看着窗外的风景渐渐模糊,他的眼皮也越来越重。
他闭眼休息,但嘴闲不下来:“他可漂亮了。”
楚河:“是吗?”
符声声有气无力地“嗯”了一声。
这一路他睡得并不安稳,时不时就清醒一次,但疲累并未让他睁眼。
“到了。”
符声声第一件事就是伸手摸摸嘴角,没流口水,他真是好样的。
楚河解安全带的同时还不忘逗两句符声声:“你脑袋真是铁打的,撞到车窗都醒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