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电话那头的声音很熟悉,但就是想不起来。
等了一段时间,那好心人来了,他们四个合力把我挪上车,让好心人送我回家。飞哥和朋朋被与哥送回电竞酒店了。
我在车上睡着了,醒过来,一看表,早上七点多。转头看向车窗外,显然不在市区。
“你醒了?头还痛吗?”
“学长??与哥是你表哥啊?这城市真小。”
“对啊。”
他习惯叫他“晚哥”,但我们习惯叫“与哥”,但其实都是一个哥嘛。
“这是哪?”
“外山,你一上车就睡着了,我问你家在哪你也不肯说。就带你来这了,还有几分钟就是日出了,下车看看?”
我和他一起下了车,他递给我一瓶醒酒药,让我喝。我喝了一半觉得不好喝,就没再喝了。
“哥,你不是刚成年吗?怎么这么快就拿驾照了?”
“还没拿到呢,前几天科三刚过,科四还没考。不过你放心吧,我十五岁就会开车了,晚哥教我的。”
“这样啊,那你开在路上不害怕吗?”
“没按导航走的,这一片我经常来,所以不害怕。你呢?害怕吗?”
我害怕也要说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