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嘉像是找着了攻击点,是了,沈周宁在京城说亲被拒了好几次,肯定没脸。
她笑道:“我家夫郎貌美贤惠性子温柔体贴,你还不知道吧,两个月前我家夫郎刚好怀了孩子,你这孤家寡人的,只怕是没夫郎缘,不然你叫我一声姐,我让我闺女叫你声干娘啊。”
“滚滚滚!”沈周宁踢她一脚,“想来我侯府门前认亲的多了去了,你可排不上号,京城那些庸脂俗粉我也看不上眼,等我考取功名,天下男子还不是任由我挑?”
“考取功名?”许嘉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据我所知,你根本没读两本书吧,字认全了吗,我看你考上书院都难,还考取功名,你咋不说破天呢?”
许嘉眼珠一转,“敢不敢打个赌,你要是考不上书院……”
沈周宁不等她说完就打断道:“幼不幼稚,多大了还打赌,你三岁小孩吗?”
“话说你堂堂户部尚书之女怎么不进国子监,是不想进吗?”
说完,也不管她气成什么样,快走两步进了书院。
国子监乃最高学府,是培养官员和学者的地方,论含金量自然不是庆山书院可比。
但国子监名额有限,官生子弟要进国子监也是要经过多方面筛查的,许嘉上头有出息的姐姐,家里自然也没给她使太多力气。
许嘉冷哼一声,面色难看,“我看你是不敢吧?”
沈周宁听到了也当没听到,她要读书,不管如何都要考上书院,但也没必要犯蠢到这份上。
且不说赌之一事本身就是用一百博五十,若说银钱她自然不缺,但事关面子,她才不会给许嘉任何赢她的可能。
考生遍布三个学堂,少说有三百人,按着报名顺序分得座位,沈周宁便静下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