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程捞着她的腰，又是一记狠顶，将根部都捅了进去。

他就着这个姿势停住，瞭着她，“干什么？”

李唐恨得咬牙，“你出去！”

“我还没射。”

“！”李唐缓缓直起腰，没防备方程撤出又是一记深顶。

慌的李唐忙扭身抓住他的胳膊。

“你！”

方程凑近她，眼中似笑非笑，“你夹我那么紧干嘛？！”

说完又开始动作，李唐怒瞪的眼神渐渐变得涣散，欲色攀附而上，嘴唇微张。

方程盯着她，看她沦陷的样子，倔强的不想沦陷的样子，恨他厌恶他的样子，一帧帧都被他记在心里，随后化作复杂的情绪传递给她。

肉棒抽离，混乱的液体撒落一地。 “你不回去吗？”

余杭抬起头，“你要回去了？”

“嗯。”

“我也走！我也走！”

两人一同出了补习班，余杭在李唐耳边说着他从别处淘到冷笑话，李唐笑点低，即使是冷笑话，也被他逗得前仰后合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只是再抬头，她便笑不出来了。

补习班学校门口椅靠在墙边的男生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攥在手中的手机亮着，界面是正在拨出而一直未接通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