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何,放开我。”
程避愆的声音已经压抑到了极点,就像一头隐忍几个世纪的野兽。
“想让我保守秘密,可以,和我睡一次,就一次。”
程避愆气极反笑:“段何,你真是疯了,你现在连这种话都说得出口。”
“那又怎么样?正人君子有什么用?我从来都只是小人,为天为地,不如只为我自己,我就是太考虑别人的感受,才会沦落到现在这种田地!你答应我,我就不再纠缠你,他肯定还没碰过你,你把你的第一次给我,我甚至可以离开一中!什么前程我可以不要!我甚至可以不当老师!”
他说着,手开始不老实地撕扯程避愆的衣服——
“谢执!谢执!”
“砰!”
谢执一脚踹进门来,第二脚把段何踹开,段何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被谢执这一脚踢的飞起了半边身子,重重摔在茶几上。老旧的茶几不堪重负,从中间被压碎,“哗啦啦——”上面的杯子连同段何的痛呼声碎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