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吃饭的速度都很快,洛力还承担着说的角色,但他两不耽误:“我使用了催眠。”
“程悔这人也是个奇葩,年轻的时候挺风流的,他找的那个女人是他曾经教过的学生,很年轻,也很蠢,当然,陷入爱情的男女老少都容易犯蠢,这个女人为了他堕胎过三次,在最后一次没扛过去,死了。
从那时起,他开始不断做噩梦,总能梦到有小孩子半夜爬他的床,对着他的脑袋哭,据他所说,哭声十分尖锐,如同针扎。
后来他开始幻听、幻视,他开始分不清梦和真实,他随时随地都能看到婴儿,听到那些哭声。
他开始想办法赎罪。”
谢执点了根烟。
洛力皱起眉:“臭小子,别在我吃饭时抽烟啊。”
谢执按了个按钮,从天花板降下来一个抽风装置,洛力不满道:“什么垃圾装置,还是能闻到。”
谢执语气严肃:“接着说。”
“他去教堂找神父忏悔,他那个小地方没有,他就坐车去别的城市,后来不管用,他就找神婆,神婆说他被鬼缠上了,他就去十字路口烧纸,在家供奉佛像,但很显然都没起作用,他就入了个什么忏悔教,那显然是个邪教,几年前已经被国家一窝端了。
程悔几乎是花光了积蓄,那个教派的大师让他去孤儿院收养一个孩子,每天用鞭子……嗯”洛力停住了,因为谢执脸上的表情已经阴沉到能下雨了。
“继续说。”
“假大师让他找个替身去赎罪,用鞭子去抽那个替身,每月一次,打完之后,就把人关在小黑屋里,然后程悔跪在外面诵经祷告,直到天亮,如此循环往复。”
“你还好吗?小老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