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我没那么无聊。”
“不是你还有谁?”
纪春朝绕过他们继续前行,何畅抓住他的背包带子:“你急什么,今天不给我个交待你别想走。”
纪春朝正想着反抗,何畅平地腾飞,飞起好几米在空中呈现出完美抛物线优雅落地,好巧不巧,脸落在一滩融化的冰淇淋上,好不狼狈。
变故来的太快,何畅趴在地上没点声音,他的舍友处于石化状态,一动不动,只有纪春朝慌乱不已,他看得清清楚楚,何畅是被凭空拎起,再被扔出去的,跟早上刀的走向几乎一致。
纪春朝一口气跑很远,一直到一条无人小路,四下环顾,小声:“赵元鹿,是你吗?”
夏天的白天长,这会儿还有太阳,纪春朝清清楚楚看到墙边的“倏”地出现一道人影,赵元鹿站在残阳下对着他浅笑:“是我,我一直在,老公,你能认出我了。”
纪春朝默默后退半步,小声:“我不是已经扔了玉璜吗?”
悄悄摸背包,那枚玉璜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到了他的包里。
此时此刻,他无暇去探索玉璜是怎么回到他包里的,一切发生的太过离奇,颠覆他这个唯物主义的基本认知,从前他只是胆小,或许电影看多了,也许是故事听多了,他主观臆测这世界上有很多人类不曾涉及的领域,或是鬼神之说,或是山怪之谈;但自小接受过的教育,客观事实的告诉他,一切都能用科学解释。
然而,现在,他迷茫了,疑惑了。
赵元鹿跟着向前一步:“扔不掉的,老公,你捡了我就得对我负责。”
“咦?你今天说话怎么这么顺?”
“我看完了你藏书阁里所有书籍,知道你们说话的顺序与音调,学会了拼音,组词,造句,你想听什么,我可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