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维勒久久没有说话。
赫越笑了一声:“你睡觉的时候,也会穿着那件外套吗?”
科维勒也跟着笑,回答道:“我不会。”
“就算你说是,我也不会对你失望,”赫越放柔的声线比酒还能让人沉醉,“哪怕只有痛苦,也坚持到了最后一刻,不是吗?”
“不是只有痛苦……”科维勒的声音很小,小得快要只有自己听见。
无论刚刚他感受到的是不是痛苦,他现在枕在赫越腿上,被人如同安慰小动物一般轻柔地抚摸过脸颊……即使身上还疼着,他都没有感觉到痛苦。
“你很棒,科维勒。”
科维勒一怔,仰头就对上温柔认真的眼眸,接纳住他的狼狈和难堪。他轻声问道:“刚刚表现得那么差劲,也算‘很棒’吗?”
“如果你最后没有经过我的允许就.,我会认为你很差劲,但是你没有,”赫越笑着揉了一把他的头,“尝试做一只乖狗狗吧,我会奖励你的。”
科维勒没有应下。
他用脸蹭了蹭赫越的手心,想起这只手的手心也是红的,便捧起赫越的手心看。
“雄主手疼吗?”
“一点点。”
“我去给您拿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