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越猛地仰头,后脑结结实实地撞上了墙上的隔音棉。好在隔音棉足够柔软舒适,他一点都没有感觉到疼感。
整个观察室都是他的声音,到底是已经完全迷失的声音。
喉间脉搏的跳动更加明显,信子的舌尖也能感受到明显地震动。一股水流的冲劲往外推出信子,然后稳稳飞入喉间。
赫越眼前一阵眩晕,天花板上的灯光无限放大,白光占据了整个视野,意识也短暂出走。他绝非第一次被人口口,但是眼下的这一次,确实最强烈的、最新奇的,乃至最迷幻的。
那种苏麻的劲儿在身体的各个地方跳动,是从来没有体会过的高.。
他的瞳孔失去了焦距,欢/愉的余韵下,智许久许久都没有回笼。太猛烈的触觉令他的眼泪毫无意识地往下掉,被服侍得像是泪失/禁一般。
科维勒好赫越的衣服,又把自己的嘴和舌信子收拾干净,抬眸就看见赫越失神地看着天花板。
“主……主人?”
吃到主人.液的科维勒好了很多,手臂的断口处麻麻的,疼感减弱,还不如他的喉咙疼。
赫越没有回答他,眼睛里还噙满晶莹的泪,松了力气的后腰也软软地贴在地上,红润的脸颊和嘴唇艳丽,完完全全是浸了情愫的样子,如同制作精美的人偶。
科维勒用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手的阴影在他的脸上闪过,他眼睫上的眼泪也恍惚间闪了光。
“主人,您……您还好吗?”
赫越缓缓回过神,紧接着一拳就砸上了他的脸,打得他头顶柔韧的触角都抖了几下。
“你,你那是什么鬼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