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越得逞般笑出声,笑声爽朗而明媚。腰间松散的结在他大笑得发/抖的时候完全散开,睡袍的衣领也散开,将胸口外显。只可惜那只在监控另一头的狐狸,正双手掩面,又是尴尬又是羞愤,无福观赏此等美景。
(狐狸都这么调皮吗?)
那只狐狸总想着在腺体血上占据上风,却一次次在赫越手里一败涂地。
克纳什想监视赫越却被抓个现行,对方故意给他看更衣,却把他这个放摄像头的始作俑者撩得情起。这下,狐狸更没脸来找赫越要腺体血,只想找个地缝现在立刻马上钻进去。
赫越什么时候会败于下风?
克纳什认命地从衣柜里翻出固定的绑带,将自己的尾巴缠在腰间绑好,套上了黑色的卫衣,打开窗户。凉凉的夜风吹凉了他发烫的脸,让他在此刻感到悲凉。
狐生一片灰暗。
赫越从窗帘的间隙,看到不远处树枝轻晃,便知道克纳什又趁着夜色翻了墙,当真像只狐狸一样深夜觅食。只是这只狐狸的食物,是雄虫的腺体血。
(你说,他为什么不愿意向我开口呢?)
系统沉默了一下,确认赫越在很认真地疑惑,而不是开玩笑,出声解释:【因为……他催眠了雄虫,从他们的后颈腺体取血的行为,在虫族的法律上,和将人迷晕之后从他的.吧里面取.的性质没差。所以,他结节之后要定期投喂“信息素”才能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