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视的目光在几虫之间扫了一圈,最终回到赫越的身上。欧里德笑出声,笑声猖狂狰狞,他没有收敛自己的声线,大声说道:“当然是我!整个虫族,还有谁能如此轻松地毁掉你的画展,还能全身而退?当然是我!只有我可以!!”
高高在上的议长没有对做坏事有一点愧疚,他将此视为勋章,视作可以炫耀的资本。
两个黑呼呼的枪口对准了他。
“开枪?你们俩敢吗?”
他被绑在椅子上一事气得嘴唇发/抖,连议长基本的体面都无所顾及。被枪口指中脑袋的时候,他相信自己的权力,会是最好的防护盾。
“我能在纵火爆炸案中全身而退,让任何责任和追究都不会落在我的身上,你们呢?你们能逃得过天罗地网?能把刺杀我的事情当作一个的意外?”
克纳什的枪口抵上了他的额头,用力将枪口在他的额头上抵出一个印子,“怎么不敢?他们就算抓到了我又如何?我这条命,他们拿不走。”
欧里德扬起下巴,头偏向克纳什的方向。
“你以为你这贱雌虫的生命值几个钱?你也配成为威胁和杀害雄虫的筹码?”挑衅的目光根本没把狐狸这个异性的怪虫放在眼里,“你结节了,你是有主的雌虫,你的刻印写了谁的名字,谁就会为你的错误买单。”
他调查了他们。
赫越从他的话中意识到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