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几近抽掉所有力气的疼痛夹带着震动脊骨的疼痛,令莫利飞侧倒在地上,冷汗直流。
赫越将带血的惩鞭扔在他的身上。
“在古堡待了这么久,哥应该最知道施行者眼中最忌讳的事。带着疼痛好好反思自己的所作所为,想好了再来找我。”
他头也不回地往台下走,被莫利飞伸手抓住了脚踝。
“我……我错了……主人……别走。”
莫利飞四肢都在发麻无力,彻骨之痛令他无法站立。他的手指抓住赫越脚踝,已经用尽了所有力气。
台下的虫目瞪口呆,连鼓掌都忘记了。他们对自己的雌虫施以脊椎罚,都要考虑会不会导致这群有着超高恢复能力的雌虫会不会躺太久。
那可是雄虫啊……他可不能在安抚信息素下作弊,再惨的伤都能好起来。他受了多少伤,就得在医院躺多久,等着伤口慢慢愈合,然后结痂脱痂。
他们怎么敢的啊?
这群虫解不了一点。
卡诺悬着的心终于死掉了。他派虫将莫利飞抬下来,叫了救护车。
“死不了,着什么急?”赫越双手抱胸,靠在墙边,看着一群手忙脚乱的虫。
躺在担架上等着救护车的莫利飞也扯出一个笑,跟着重复了一遍:“死不了,着什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