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完全脱离了地面, 和阿尼斯紧紧相贴。
当真是一点空隙都没有,滴落的血液足以表现出情况的艰难。强烈的压迫和挤压下, 只是轻微晃动都足以细致地照顾到赫越的.身体。
赫越咬住了阿尼斯的肩头, 迫使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也不至于在这份强烈的压迫感下直接。
在他接触到从未有虫涉猎过的刻印点时, 雌虫的虫液才终于慷慨地分泌出来。虫液混合了血, 刺得阿尼斯的伤口阵阵发疼,伤口本能地不停收缩。
这倒是“苦”了赫越。
他发出细碎哼咛,这种伤口本能的收缩和稚子头一回的拥挤,实在让他招架不能。这种感觉,就好像是一种紧密贴合的工具,正在有节奏地按揉高昂不安的脉搏。
阿尼斯疼得厉害, 但托着悬空的赫越,心的因素占据了绝大部分。他不会从血液和伤口里感觉到快乐,有的只是心爱的主人在怀,感受到主人在身体里的脉搏而心神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