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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宋醉记起金明的嘱咐,走到白问秋面前,他拿不准该怎么凶白问秋,空气长时间沉默,没过多久许宁走下车。

    最后少年在许宁的注视下问了句:“你们要吃点甜品吗?”

    金明:…………

    *

    当宋醉先走回别墅拿甜品,跟上来的金明无语说:“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

    少年低下头什么也没说,金明望着怯生生的少年说不出再狠的话:“算了知道你是什么性子,凶人都不会凶。”

    “那白问秋长得还不如你呢。”金明望了眼客厅对少年说,“待会儿你坐他们中间听见没?多讲讲你们的过去,让他知道许宁对你有多好。”

    宋醉点了点头。

    他端着盘子走到客厅,记着金明的话走到两人中间坐下,白问秋是个体贴周到的人,不仅给他带了八音盒还给仆人们带了国外买的点心,连金明都再说不出苛备的话。

    白问秋接过甜品问:“你们怎么认识的?”

    “在医院认识的。”少年回答,“当时他在病床上休养,每天会给我讲速降的经历。”

    宋醉的话还没说完许宁自然接过话:“你还记得高中吗?当时看你喜欢就去学速降,没想到山体滑坡在医院休养了大半年,怕你在国外担心没敢告诉你。”

    少年抿了抿唇把即将要说的话咽了回去,怪不得许宁从没说过为什么会去西南速降。

    “难怪有段时间联系不上你。”白问秋不经意转移话题,“高中那时想做什么做什么,回母校看吴老师都退休抱孙子了,以前我还经常来这栋房子小住。”

    客厅的空气弥漫着躁动,宋醉感觉自己根本插不上话,如同故事里的旁观者,只能尽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对了你全家移民纽约去了,今年暑假你一个人在沪市。”许宁问向白问秋,“过来住怎么样?”

    “我不习惯同外人住。”

    白问秋推脱。

    许宁瞥见头低成鹌鹑的少年,想也没想说:“让他搬出去住。”

    白问秋问:“他可以吗?”

    听到白问秋的话许宁脸上浮现犹豫,虽然他对宋醉不上心,但毕竟名义上还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少年性子怯懦从没出过别墅,在沪市人生地不熟的,不放心少年自己出去租房子住,出了问题怕不好交代。

    许宁突然想起来:“我小叔不是在沪市吗?我可以送他去我小叔的房子,有长辈照看不会有问题的。”

    在客厅擦玻璃的金明眼皮跳了跳,心说问题可大了,许宁这位小叔是有权有势的大人物,性情出了名的喜怒不定。

    许宁都不敢在贺山亭面前大声说话,少年住过去怕是连觉都睡不好,比送回西南好不了多少,说不定还真要送回西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