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瀚洋却是没回答。
他一双眼睛已经粘在迟晓身上,眼巴巴地贴上去,满脸的渴盼就像在问“真的吗?真的不想见我吗?”
堂堂少将竟有种大型犬的既视感,还是条被主人冷落的弃犬。
眼看贝拉又要催,江怀意赶忙打圆场。
“小迟刚恢复记忆呢,alha的信息素有助于缓解压力,就让他陪陪吧。”说着,把贵夫人半请半推往外带。
贝拉夫人翻了个白眼。
某alha痴情得像个傻子一样,倒和她那亡夫有几分相似。她也知道迟晓旧日的心结只有他能解,虽然担心迟晓,也还是出去了。走到门口,又不放心,喊了一声:“小迟,我就在外面,他敢欺负你,你就叫我!”
江教授催她:“行了行了,您怎么跟护崽的老母鸡似的。”
“你说什么?你个小老头……”
房门关上,把叽喳的话语声挡在门外。
满室寂静里,只有风偶尔拂过绿植,发出沙沙的轻响。
阳光穿过枝叶洒落在床头,也洒落在秦瀚洋的眼角眉梢,显得他格外明朗性感。
“睡吧,我守着你。”他说,磁性的嗓音和阳光一样暖。
迟晓把被子又往上揪了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