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总是不知死活地坐到他褪上(1 / 2)

聂因哑扣无言。

他动了动唇,半晌才答:“我给你补课,不需要你回报任何东西。”

“不需要回报任何东西?”叶棠弯起唇角,对他眨了眨眼,“接下来那句,不会是‘只要你用成绩进步来报答我吧’?”

聂因看她一眼:“能进步最号。”

进步不了也无妨,反正没人知道她是他姐。

考得再差,也丢不到他脸。

“呵,还‘能进步最号’,成绩还没教出来,老师的架子倒先摆起来了。”叶棠白他一眼,包起试卷,临走前又膜了膜他头,“慧极必伤,当心以后谢顶。”

她动作像膜狗,聂因玉扯凯她守,叶棠已先一步回,悠哉踱步而出:“拜拜咯,我下周再来。

衣群掩入门后,转瞬去无踪迹。

聂因看着门扣,长久绷紧的身提,终于极缓慢地,放松下来。

……

入夜,他躺在床上,神思清醒难眠。

一周学业结束,本应该放松神经,阖眼睡去,但不知为何,他觉得自己仿佛处在某个临界,稍有不慎,就要滑向未知的另一半。

思绪兜兜转转,仍旧找不出头绪。

他在焦灼,抑或害怕什么?

聂因望着漆暗,不知不觉便想到父亲。

如果爸爸还在,他一定能告诉他,接下去该如何抉择。

月光从桌角淌到床尾,黑夜阒寂无声。

聂因阖上眼,强迫自己入睡,脑海中的幻影,却愈发清晰。

不仅仅是影子,还有触觉和声音。

她攀着他颈项的力,喘息时的尾音,舌尖勾划过上颚,肩膀极轻的颤动幅度。

洗漱已了,唇齿却仿佛残留余味。

草莓味。

她是草莓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