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厌辞的呼吸声越来越重。
“小裴儿好像忍得很辛苦。”
身侧,一条腿抬起,膝盖顺着他大腿外侧慢慢往上滑。
“你就这双手最厉害,现在手都废了,就算忍得辛苦,你还能做甚。”裴厌辞捉了他作乱的脚,套上了裤管子。
“安分点,我不玩了。”
好容易将他的裤子系上,将人平躺在床上,裴厌辞转身给自己梳洗,剩下一盆水早就凉透了,刚好给他降降温。
“胡说,我还有嘴。”
“我还没那么禽兽,让一个重伤的人伺候我。”
“为了小裴儿,我可以变成禽兽。”
裴厌辞正背着他擦脸,没注意到棠溪追说这话时已然恢复正色。
当然,他也可以变成人。
裴厌辞已经给了他堂堂正正的尊严。
“你刚才那番话就够禽兽的,以后做的时候你来叫。”
“那不行,我更喜欢小裴儿嘴里发出这些声音。”棠溪追眼底漫起一丝邪气,喉结动了动,“每次只是一声简单的浅吟,都兴奋得想亲自进去呢。” 裴厌辞下身紧了紧,“等你好了再说,现在一切免谈。”
“所以小裴儿现在是学会了?”棠溪追无神的眼里迸发出光彩,“我可以要个学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