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从前的经历给你造成了多大的困扰。但是以后,稍微爱一下自己吧。”
“好。”
他可以伤害自己,但他不能伤害裴厌辞。
任何人都不能,包括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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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九倾从废宫那绕路,刚进偏殿,一个茶盏直接摔了过来。
他侧身避开,身边内侍怒骂道:“长公主,你怎么敢对摄政王殿下如此无礼!”
“呦,现在你这条狗舍得开口吠了,刚才呢?你主子可是连屁都不敢放一下。”顾越芊酥柔婉媚的声音生起气来都像娇嗔。
“你在他们面前堂而皇之地开口为崔家讨权,该说你蠢还是傻。”顾九倾到一旁慢条斯地净手。
“本宫不开口,难道还要等你这根冰柱子开口吗?你也不看看现在朝中形势对我们到底有多不利!你还有空装清高!”
“你逾矩了。”顾九倾目光森寒。
“逾矩?你以为你是谁?本宫不仅要骂你,还要骂顾亿随,你看看他那软弱、无能又窝囊的样子,顾家怎么有他这么个孬种!”
“你心性大,能力强,这皇位你坐上去啊。”顾九倾闲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