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雾怜跟小陈点了点头，走到父亲面前，取走吸管，举起只剩小半杯的气泡水，小幅度摇晃。

“爸爸，喝一口。”

四目相对，看着小儿子认真的眼神，楚清衍察觉到似乎有点不对劲，但还是接过了气泡水。

小陈在一旁拍彩虹屁：“小少爷真孝顺啊，见楚总辛苦了一天，把自己的饮料都奉献出来了，不用想也知道特好喝！”

云雾怜保持着沉默。

楚清衍喝了一口，眉头微皱，神色复杂，但很快又露出了笑，仔细询问：“雾雾，这是你做的？”

云雾怜看穿了父亲的意思：“如果我点头，爸，你是不是会说好喝？”

楚清衍：“……”

的确。

毕竟实话伤孩子心。

云雾怜又道：“这是阿烬做的。”

楚清衍顿时松了口气：“那阿烬的手艺还得再进步。”

云雾怜：“所以是什么味？”

楚清衍如实道：“很怪，可以说是五味杂陈，酸甜中带着一股咸味，最后混合成了苦涩，阿烬是不是放错调味了？”

小陈在一旁捂嘴低下了头。

妈耶。

多说多错，下次不吭声了！

云雾怜听到父亲这样说，证实自己的猜测没有错，他怕父亲看出异样，也跟着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