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无论她哭得多么可怜,哥哥的粗硬鸡巴始终都能抵弄上她脆弱不堪的花心,轻易将自己那黏糊淌水的小穴操得又热又湿。
“乖,我们该出去了。”
雪抚温声带笑,就这样保持幼时抱着焉蝶把尿的姿势,故意把肉棒插在妹妹体内边走边操,一路都留下淫靡的水渍。
甚至在路过晕倒的水竹时,故意多停留了几步。
“哈啊……哈啊……呜——”
娇嫩的花心几乎都要被哥哥捣烂撞坏,焉蝶就这般挂在雪抚身上激烈地摇晃甩动,一面不住哭叫求饶,一面承受阵阵强硬的肏弄深抵。
即便知道旁边就是水梅两兄妹,可快感多得她根本无法控制。
只能双腿大张地上下来回吸吮哥哥的粗大鸡巴,歪垂着脑袋,吐着舌头被操得无所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