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霁们的融合，在灵魂层面上是最明显的。

所以在死魂界这个从设定上来说本来就全是灵魂的地方，表现出来的状态也最明显。

她现在是秋霁3，灵魂强度跟之前比明显上了个台阶，根本瞒不过本职就是处理灵魂问题的死神们。

何况秋霁是白哉的贴身女仆，撇开身份高低不谈，也算是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再熟悉不过了。

也就是秋霁3的灵压跟白哉自己相比也实在不值一提，他才会那么不确定。

“是的。”秋霁坦然承认。

“怎么突然……”朽木白哉说了几个字，又沉默下来。

他对秋霁也不是一直这么冷淡的。

毕竟是小时候唯一的同伴。

他也曾想带她一起修行，但她的天份实在不行，本人又是个惫懒闲散的性子，也没那个坚持的毅力，总是笑呵呵的拒绝说“我只要能做少爷的女仆就好啦”。

他也就罢了。

毕竟只是女仆嘛，又不用她冲锋陷阵，她能打扫卫生铺床迭被就行了。

现在灵压突然提升了，倒让他有点意外。

甚至隐隐有点别扭。